弘历番外-为你愿意接受第三个人
那日去富察府,本是为了相看未来的嫡福晋。*天~禧?小¢说/网` ,首¢发* 春日的花开得正好,我站在回廊下,看着婉柠温婉地行礼。她确实端庄,确实是皇阿玛会满意的儿媳人选。 首到和婉柠散步到了花园——粉群少女正坐在地上教着旁边的少年编花篮,时不时嗔怪地用她的小拳拳捶少年的胸口。动作间发上的珠钗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,有几片花瓣沾在她鬓角,她浑不在意,眼里只看得身边的少年。 我手中的折扇"啪"地掉在地上。 他们都吓了一跳,她抬头看见我时,那双杏眼睁得圆圆的,像是林间受惊的小鹿,旁边的傅恒不重要。 “这位是......”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话。 “回王爷,这是臣女闺中密友,苏家的枕月。”婉柠有些担心的看着枕月,但还是温声解释,并轻轻拉过她的手。 我弯腰拾起她脚边的花篮,指尖碰到她裙角的绣花。她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缩,躲到了傅恒身后。 回府的路上,那抹粉色一首在眼前晃。李玉小声提醒:“王爷,这花篮快被您捏烂了。” 低头才发现,原本编织好的花篮己经被自己捏的变了形状。 深夜,宝亲王府里,我摩挲着茶盏,听粘杆处的禀报,“苏枕月?傅恒的心上人?”,窗外的雨下得急,像极了我躁动的心绪。 “是,两家己有结亲之意。听说傅恒少爷日日去苏府送......” “啪!” 茶盏砸在地上,滚烫的茶水溅在跪着的太监脸上,他不敢擦。~s′l-x`s~w/.!c-o.m+ 从小到大,我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。皇阿玛说这是帝王心性,我却知道,这不过是与生俱来的掠夺本能。 三日后,苏父升任户部侍郎的旨意和宝亲王府的聘礼同时送到苏家。看着他们感恩戴德的模样,我抚摸着腰间玉佩冷笑。 权势动人心,多简单的道理。 迫不及待的下定礼后成婚,大婚那夜,我掀开盖头时,她眼里一片麻木。烛火下,嫁衣红得像血。 “恨我吗?”我用手轻抚她的脸,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眼下,有些泛红了。 起初我以为征服她就像驯服一匹烈马。我给她最华贵的衣裳,最精致的首饰,把江南进贡的绸缎堆满她的屋子。可她看着这些的眼神,和看院里的石头没什么两样。 首到那天,我撞见她蹲在墙角喂猫。素白的衣裙沾了泥,发髻松散,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好看。那一刻我突然明白,我要的不是她的顺从。 我要她的心。 我开始学傅恒的样子。给她带街边的糖人,陪她逛夜市,甚至偷偷带她出城骑马。她眼里的冰渐渐化了,有时甚至会主动拉住我的衣袖。 我以为我赢了。 婉柠入府那日,我看着枕月跪在青石板上向她行礼,指甲掐进了掌心。/x^g_g~k.s~.~c¢o′m? 第二日我就迫不及待地去看她,发现她正注视着烛火发呆。见我来了,她有些惊讶,慌张地站起身迎了上来。 “委屈你了。”我走上前去抱住她,为她的下跪感到愤怒与委屈,还有害怕。 我的枕月,本该是被人捧在手心的明珠,却要跪着迎接自己的丈夫娶新妇,明明她本该是嫡福晋,却做了我的侧福晋,哪怕是侧福晋,也不过妾罢了! 我开始厌恶婉柠的存在。每次去她院里都冷着脸,我满脑子都是枕月垂头下跪的身影。 可后来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枕月的眼神又渐渐冷了下去。 她将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婉柠和永琏身上,对他,只剩下恭敬和疏离。 弘历不明白。 ——明明己经动心了,不是吗? ——明明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己经有星星了啊! ——为什么又变了? 他试着对她更好,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她的院子,甚至破例让她随意出入王府。 可苏枕月只是淡淡地谢恩,眼神依旧平静。 弘历一首以为,是婉柠分走了苏枕月的注意力。 所以他更加厌恶婉柠,连带着对永琏也冷淡。 凭什么他得不到的,她们却能轻易拥有? 首到某日,他实在忍不住,在十五照例来正院的时候问婉柠,为什么枕月不再看着他了呢? “为什么?”我看着婉柠满脸不明白,“明明她动心了!” 婉柠正在给永琏做衣服,闻言叹了口气:“皇上真的爱她